他，路费他可以报销。
结果今天见面后，这些人拿出来的都是什么东西！
王庭的小姨子结婚前堕过胎。
王程阳，也就是王国峰的二叔祖，为老不尊，与儿媳妇一起出去旅游，疑似住了同一间酒店房间。
王国峰三姨夫家的表哥在外面欠了一屁.股债，悄悄把家里的房产证拿出去抵押了。
……
诸如此类，全是些无关痛痒的东西！
“赵先生。”
“哎，在。”
一个有着明显啤酒肚的中年男子应了声，点头哈腰的冲着林阳赔笑。
他就是当初白鹏提到的，其中一位不敢接活的私家侦探推荐过来的人，海市本地的一个二道贩子，全名叫赵启山。
林阳坐在椅子上，微微往前俯身，目光带着强大的压迫感，轻飘飘的瞟了他一眼，口吻淡漠：“把你推荐给我的人告诉我，说你消息最灵通，各路三教九流，认识的人也多。我想我这次给你开的工钱应该是诚意十足了，可是你们给我的回馈，说实话，我很不满意。”
“这……我……”
赵启山额头上冷汗直流。
他心里暗道，这到底是哪路神仙啊？
只是一个眼神，竟然能让他感到后背发凉，小腿都有些发软。
他吞了吞口水，略有惧怕的脸上露出几分无奈：“这位老板，不是我们没尽力办事，实在是……哎，我直说了吧，我是当天接了老板您的活儿，就立刻找人去打听了。
原本当天晚上都还有几个朋友说手里有料，价钱够就给我了，不过要我不许透露他们的身份。
结果我第二天赶去拿东西的时候，他们却说，已经有人先一步警告了他们，同时花钱买走了他们手里的东西。
后面接连几天，我联系到的朋友，原本手里有材料的，也都差不多是那个时间被人买走了。
老板，这事儿真不能怪我们，要不……您再问问您手底下的人，是不是有人走漏了消息，不然的话，怎么会被截胡呢？”
“是啊，老板，我们这边也一样。”两个负责跟踪王国峰和王庭的私家侦探连忙跟着点头。
林阳见状，不由微微挑眉，“确定？”
“差……差不多，您是大老板，您肯定也清楚，那王庭就不说了，但像王国峰那样的花花公子，哪儿有一连七天都待在家里，足不出户的？”
“是啊，我这边也一样，那姓王的老东西除了家里就是公司，行事端正得就跟个老实人一样，一连几天我连吃饭都是在车里，就是没拿到一点儿有用的东西。您看，我这黑眼圈现在还没消呢。”
两个侦探一边吐槽王家父子的反常举动，一边也借机朝林阳吐苦水，希望能借此打消他的不满。
毕竟他们也清楚，这趟活儿虽然工钱很多，可也危险啊。
人家大老板又不是傻子，他们收了钱却办事不力，搁以前被绑起来一刀砍了都没啥稀奇的。
就算如今龙国早已不是那种随随便便能伤人杀人的时代，可这种大老板想要对付他们这种小角色，那还不是一个踩烟头的功夫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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