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晚还是笑不出来,那个满肚子坏水的小大夫又不依不饶,最后师叔师兄几个一合计,然后他就被踢过来给人当使唤小厮了。
秦淮拉着十七认字。
秦淮。十七。
秦淮。十七。
十七认认真真描着这四个字,直到把小公子的名字一笔一划牢牢记在心里。秦淮蹲在凳子上看十七写字,手伸在旁边等司徒南剥瓜子。
司徒南咬牙切齿剥着瓜子皮,剥一小堆就递过去,然后看着那人一口吞下,剥了一盘之后,受不了了。他是天山这一辈最有天分的弟子,怎么会沦落到伺候人的份上!
我不干了!司徒南把一把瓜子仁冲着秦淮的脸用力甩过去,唰一下抽出剑拍在桌上,要杀要剐随你,不就是一掌吗,我给你打回来还不行吗?
司徒南委屈的不行。有这么折腾人的吗?
秦淮抓过盘子挡在面前,这才免了被瓜子仁爆头的危机。十七目光一凛,抓起桌上的剑就挥了过去。
十七住手。秦淮出声阻止。十七的剑尖险险停在司徒南胸前。
那天你有一句话说对了,你差点害死你师叔。你不知道大夫在治病救人的时候不能打扰吗?要是那天换了一个人,要是我受你那一掌影响手上失了准头,估计现在你正在给你师叔烧头七的纸钱呢。秦淮从十七手上拿过剑,用剑锋在司徒南脸上拍了拍,讥讽一笑,无知也要有个限度。我不是你的谁,没有迁就你的义务,如果不是看我家车夫面子,你以为你现在还能站在这里?
司徒南咬着嘴唇,脸也一点点涨红了,却始终倔强的不发一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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