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。
凌天邪也不介意衡少坤不懂自己心思，开口提出问题：“他是否有隐秘的人脉关系？还有他接下秦氏集团的工程任务，是否别有用心？”
“程树海的人脉还不错，在官、商和地下势力都有人脉。他是否对秦氏集团别有用心我不知道，但他想着借此捞一笔是真的。”衡少坤以凌天邪问话的前后顺序，依序给凌天邪回应。
“说具体点。”凌天邪提出要求。
“程树海与市政府办公室秘书关系不错。在商业圈子里熟识的多是地产和建材商。地下势力中与城西区猛虎帮的陆东升有着来往。”衡少坤说出程树海具体人脉信息。
“还有就是我听我老爸说程树海找的那三个建材商，除了潘余年算是个本分生意人，其他两个人都是会干出偷工减料事的奸商。”衡少坤顺带着说明了一番昨夜再夜潮酒吧遇到的三名建材商的人品。
“这话都是你爸教你的吧？”凌天邪开口询问。
衡少坤讪讪一笑，道：“我是照搬我老爸说的话。”
“为什么说那潘余年算是个本分生意人呢？”凌天邪随口发问，试试衡少坤的脑袋可灵活。
衡少坤即刻回道：“我爸和他们接触不多，不太了解所以不敢断定。”
凌天邪见衡少坤懒得动脑子，确定了他干不了脑力活。
“因为俗话说无奸不商。多数商人都是靠歪道迅速积累财富的。”凌天邪告知衡少坤其父亲为什么以不确定的话语形容那潘余年。
衡少坤满脸开悟之色，说道：“小坤子受教了。”
“这么个简单道理你不是不能理解，只是以往太悠闲了，没事多找你老爸让他给你上上课。”凌天邪好心告诫衡少坤一番。
衡少坤摇头说道：“小坤子想要跟着凌少您学习啊。”
“我不想老是看到你在我眼前晃悠。”凌天邪直言拒绝。
“唉！”衡少坤叹了口气。
“凌天邪开口询问：“你叹什么气？”
“小坤子希望自己变成一个超级大美女。”衡少坤认为自己若是个美女，会容易得到凌天邪的青睐。
“欠揍。”凌天邪挥出一道有形无色的气劲巴掌打在了衡少坤的脑袋上。
“哎呦呦！”衡少坤怪叫一声，免得再挨揍。
凌天邪看着耍小聪明的衡少坤，摇头说道：“我半成力都没出。”
“嘿嘿。”衡少坤不知道凌天邪觉得他不堪大用，还嘿嘿傻笑。
“那程树海的住址在哪？”凌天邪转回正题。
“明城印象十八号别墅。”衡少坤报出那程树海住所。
“挺巧。”凌天邪轻语一声。在想这程树海是不是和宋道陵有联系。
“凌少，在夜潮酒吧中和大嫂谈生意的潘余年、马如鲟和吴中兴都是住在明城印象。”衡少坤顺带一说。
凌天邪微微摇头：“这不足为奇。”随即问道：“你之前说他与市政府办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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