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变得激动,变得兴奋……
她已经并不满足于这样的短暂标记了,她还想要得更多……想要花尚喜深度标记她。
“能亲亲宝宝吗?”她说。
花尚喜滑下去,在她肚子上烙下一个吻。
吻,很轻。
这给了成梓笑莫大的鼓励,她屏住呼吸,分开双腿,圈住花尚喜的腰。
她对花尚喜说,轻一点,慢一点,就像这个吻一样。
花尚喜没说话,她像成梓笑脱i光她一样,脱i光了成梓笑。
紧接着开始了对成梓笑的深度标记……
她真的如成梓笑希望的那样,每一下都很轻、很慢。
仿若一湾海水,温柔平静。
花尚喜觉得她像是被上帝拿铁锤狠狠捶打过似的,浑身上下不禁一点力气没有,隐隐泛疼泛酸。
她想叫唤两声,却怎么也叫不出声音。
在土话里,这就是鬼压床,说得洋气一点叫“睡眠瘫痪症”。是一种正常的生理现象,根本不用害怕。
花尚喜咂摸一番,干脆又睡了过去。
这一睡便到了晚上。
她在半梦半醒间用嘶哑的嗓子喊着,水,水。
随即便有人微微扶起她的脑袋,喂了她口水喝。
这人身上的气味很好闻,也很熟悉,让她没由来的安心。
花尚喜念出这人的名字,梓笑。
她念得很小声,几乎微不可闻。
但成梓笑还是听见了,她把水杯搁到床头,亲啄着花尚喜红扑扑的脸蛋,说,我在呢。
可花尚喜却再没动静了。
没过多久,她感觉有人把她的胳膊从被子里拿出来,然后推开了她的袖口……一根针扎进她的皮肤,扎进静脉血管。
“呜”
花尚喜吃疼地哼了一声。
成梓笑忙掏出手帕替她擦汗,欠身在她耳便低声说,打镇定剂呢,马上就好。
不打不打。花尚喜迷迷糊糊道。
成梓笑怕她挣扎,忙说,这是最后一针,以后咱们都不打了,都不打了。
她的话刚说出口,花尚喜便安静下来,好似信以为真。
成梓笑无奈地叹息一声,转头去看还在朝血管里推药的医生,不放心地问,这剂量会不会太大了,而且还一日三次。三天了,人一直没醒。
医生说:“您放心,花教授恢复得不错,身体各个机能也都已经达标,我把这次的剂量减了一半,以第一品阶的代谢能力很快就能醒过来。”
药推完了,他把针头□□。
一旁的护士,赶紧把棉签摁在微微出血的伤口上。
许是下手没有轻重,花尚喜皱了皱眉。
这一幕落在了成梓笑眼里,她有些心疼,对护士说了句我来吧,便将棉签接到手里。
医生挂上听诊器,又开始为花尚喜听诊,在确保她的的呼吸音和心律无碍后,才继续叮嘱说,花教授的身体虽然稳定了,但脑部的情况我们还无从知晓,所以这几日尽量不要刺激她,建议在家静养。
成梓笑朝她颔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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