利,直接给了半条街的商铺和千亩良田。
教育体系的官员,必须要有好名声,平时就不太好伸手,日子过得紧巴巴。
所以夏家的彩礼,对他们来说简直是雪中送炭。
婚后,夏咏初和风衿夫唱妇随,倒也相敬如宾。
夏咏初抓着妻子细嫩的小手,欲言又止。
风衿的长睫毛抖了抖,那如同两泓深潭的美眸盯着丈夫:“夫君因何事迟疑?”
“夫人,我想纳妾。”夏咏初强装镇定。
风衿如遭雷亟,娇躯激烈地抖了抖,颤声说:“夫君可是对妾身有所不满?妾身虽蒲柳之姿,拙口笨舌。但伺候公婆,晨昏定省,不敢有丝毫懈怠,与妯娌相处亦无差错,不知有何处令夫君不满?”
夏咏初张口结舌,平时能言善辩的他,此时却说不出话来。
要说他对风氏有多深的感情?那肯定不可能。
夏咏初上辈子是个海王,混到40岁连婚都没结,对这些情场浪迹,早已腻味。
男女之事,对他而言,已经没有太多吸引力。
所以这一世,父母要给他张罗一门婚事,他根本就不在意,包办婚姻就包办婚姻吧。
反正他也没心思谈恋爱。
当海王太久,累觉不爱了。
那时他已经开始考虑辞官了,一门心思想要寻仙问道,开始修行。
所以觉得,结个婚,给家里留个后,倒也不违背什么。
而在结婚后,妻子风氏年轻美貌,却又贤淑温柔,对他百依百顺,倒是让他的生活非常安逸。
虽然他志不在此,但也渐渐接受了这种家庭生活。
此时要让他对风氏强硬一点,其实也不是不可以,这个世界和地球古代很像,丈夫教训妻子是天经地义。
他哪怕要把风氏吊起来抽一顿,也没人能说他什么,风氏的父兄都只能拍手说“教训得好”,然后小声哀求他,留点体面。
但是夏咏初不想这么做,不想破坏和风氏之间这两年形成的默契和亲昵。
于是只是默然不语。
风氏含泪低头,抬起长袖掩面,轻轻啜泣:“夫为妻纲,夫君若有决定,妾身自是不敢违背。如果夫君一意要纳妾,妾身亦不敢阻拦,请夫君自便。如果是看中的妾身的身边人,也只管取用。”
夏咏初无言以对,心情烦躁,挥挥手说,“算了算了,以后再说。”
次日,夏咏初正抱着儿子逗弄,被母亲秦氏叫去。
寒暄几句后,秦氏说到他想纳妾之事。
虽然不敢大声斥责,对他客客气气,但言语中也有些不满。
夏咏初只能唯唯诺诺。
哪怕现在家族大权尽在他手,但这是一个封建家庭,孝道至上,他在父母面前还是不能过于放肆的。
到了下午,父亲夏所智也找他。
作为夏府名义上的当家大老爷,夏所智其实早已把权柄都交给了三子夏咏初。
事实也证明他是对的,在夏咏初的带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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