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只有，当初对她视而见。
那一刻，是震惊也是难以置信的，知道盛闻言喜欢小叔，可是真的没想到，小叔也会爱上她。
沈树亦想到这，心口又是一抽。
“啊？”盛闻言停住。
沈树亦说：“我知道你跟小叔在一起了，恭喜。”
“嗯……那挺好的。”盛闻言笑了笑，说，“那你忙，我就先走了。”
“闻言。”
盛闻言笑意微敛，沉默地看着。
“过两天我就又要去外了，这次跟之前一样，是去分公司试炼几年，短期内会再回来。下一次见面，也知道什么候了。”沈树亦停顿了下，说，“闻言，我之前喜欢你，但以后会了，你放心。小叔……是个很靠谱很优秀的人，你跟在一起，会幸福的。”
盛闻言：“谢谢啊。”
“有话，我知道需要说，但今天见到你，突然还是挺想说的。”
眼前的青年虽西装革履，再是记忆中校园里的模样，还是能让她轻易想起，曾经在学校里，每每让女生们倾心尖叫的场景。
曾经，她也确实是心动过的。
“沈树亦——”
“你用说话也用回应，我只是……想说点什么。”沈树亦捏紧了手里的杯子，道，“盛闻言，谢谢你喜欢过我啊，我觉得那一段就像梦一样，回忆起来，还挺开心的，谢谢你。”
盛闻言想，这也重要了吧，因为那一切对们两人来说，都该翻篇了。
沈树亦明白她的意思，点了点头，转离开了。
“嗯，也谢谢你。”
她并知道谢的是什么，谢曾经喜欢她，还是谢喜欢她？
阳台之下，服务生来来往往，穿戴统一，脸上都洋溢着公式的笑容，沈树亦站在那里看了许久，看着看着，突然深吸一口气。
几个月的自我隔离，在看见她的那一刻，真心祝福，也心如刀绞。
后的喧嚣渐渐低了下去，沈树亦走出酒会，到了外头走廊一个阳台上。
今晚天气阴沉，隐约有下雨的趋势。
什么都发泄出来。
这一刻，是真的深切地意识到，和盛闻言没有可能了。
看着底下来来往往的人，突然很想发泄一顿，怎么样的方式都行，只希望心口那炸裂一般感觉能缓和过去……
可实际上啊，也只能任由心口绞过之后，空『荡』得可怕。
酒会的觥筹交错还在继续。
场地另外一侧，朱思邈走到沈在边上，幽幽道：“打算过去？”
曾经追在后头的那个张扬放肆的女孩，再也会有了。
——
“你那侄子之前喜欢你这小女朋友的吧。”
沈在抿了口酒，没说话。
沈在刚到这久，方才进来后先是找盛闻言，以，很快就看到了和她站在一起的沈树亦。离得远，听到们在说什么，只是看盛闻言的表情，还挺严肃的。
沈在：“过去做什么。”
“论是喜欢上侄子喜欢的女孩子，还是选择跟这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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