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牺牲放弃小卒。
一时间俩人都没有说话,房间里只有盛夏动作麻利的铺床单发出的哗哗声响,空气紧绷到极致。
直到盛夏把床铺好,走到楚斯年的面前,微凉的小手握住楚斯年的臂弯扶他起来时,他才晃过神来。
“你……还没告诉我是谁救的你?”盛夏扶着在床上躺好后,准备离开之前,楚斯年问道。
“这个世界上除了我妈还能有谁管我死活。”盛夏淡淡的回答。
“什么?”楚斯年惊讶的想要坐起身子,却被小女人抓着肩膀摁到床上,不置信的望着平静如水的小女人,“你再说一遍谁救了你?”
“我妈。”
盛夏是何曼宁从监狱里救出来的……
楚斯年深邃的黑眸越发的幽深,剑眉揪紧,薄唇抿成刚毅的弧度,像是在思考什么。
“怎么了?”盛夏觉得奇怪,不明所以的问道。
“没、没什么。”楚斯年敛神,微笑着说道。
“莫名其妙。”盛夏白了一眼神色异常的楚斯年,冷哼了一声。
“夏夏,你知道你母亲在a市是不是认识什么职权很大的人?”起码比他还大。
顾筱以他的名义都让警察局给盛夏判了死刑,何曼宁还能从警察局将盛夏救出来并送出国,说明帮助她的这个人身份绝对不一般。
“没有。”盛夏摇了摇头,准备离开时觉察到楚斯年眉心的褶皱又深刻了几分,一脸防备的问道:“你问这个干什么?”
“我想好好的感谢她救了你。”楚斯年勾唇一笑。
“要感谢也不用你,猫哭耗子假慈悲!”盛夏转身走向床尾,俯身去捡刚刚扔在地上的脏床单。
“你知道救你的人是谁?”楚斯年抻着脖子追问。
“不知道,不过……”盛夏停顿了一下,一双翦水的美眸波光潋滟,唇角不自觉的微扬:“很快就知道了。”
她也很好奇母亲是求谁救了她的,再耐心等几天见了母亲一问便知道。
说罢,盛夏便抱着换下来的床单被罩走出房间,下楼去洗……
楚斯年掠到盛夏离开前脸上浮现出的期待和喜悦的神情,一双黑色的眼仁如同深不见底的黑潭,看似表面平静,其实底部早已暗流涌动……
盛夏将脏的床单被罩扔进洗衣机,一刻也没有停留便上楼了,说到底在她潜意识里还是关心在乎楚斯年的,只是她自己不愿承认罢了。
从小女人进来,楚斯年的黑眸便目不转瞬的追随着她的身影,看着她在房间里忙忙碌碌的样子,心里泛起一丝淡淡的甜蜜,心想如果在以后的每天里小女人围绕在他的身边,照顾他的生活起居那应该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啊……
盛夏把房间放乱的东西归置好,疲累的坐在沙发上,却发现了一双黝黑的眸子死死的盯着她看,不自觉的柳眉一蹙,问:“这么晚了,你不休息养伤盯着我做什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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