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恨。
因为他们知晓，厉天行年轻时候有一段劣迹，而恰好有人调查宋旺所在的东林宗，发现他酷爱别人老婆，这可能是有什么执念，听说缺乏关爱会有这种心理倾向。
但他怎么可能是最近才修成的？
“有没有可能，是力量觉醒？”
“比如古老强者重生，再活一世，或者突然掉下悬崖有了奇遇捡到传承什么的？”有长老问，他们还是不信，一个人能做到这么快的修行速度，传承灌注都不一定有这速度。
人是有极限的，除非他不是人。
“没有。”
厉天行摇头，“我已经确认了。”
众人骚动。
而厉天行继续说，“远古邪魔复苏，世界遭到黑雾入侵，我们所有人都陷入远古邪魔的域中。
任何飞升者诅咒化作的域，都是有杀人规则的，但它没有，那我有理由怀疑，它是要灭世的。
短短不到一月时间，我族，诸族，死伤众多，我们五位鼎力护法，已经死了三位。
如今老族长也驾鹤西去，我亦身染诅咒，诸位想来也不会好到哪里去。
你们知道，我的意思是什么吗？”
众人默默听着。
你的意思是什么？
意思是怕我们趁虚而入，取代你神凰族的地位吗？
还是说，想让我们募捐给你神凰族应劫？
“我想知道老族长是怎么死的？”金乌族族长说。
厉天行看了一眼，收回目光，“我是想说，时代变了，这个世界已经变了。
它变得很陌生，抛弃了我们，你们这些年所修的一切，付出的努力，都可以被后辈轻易赶超。
宋旺一个小小的弟子，借助幻境，就能实现无桎梏地成长蜕变。
在那里，只要胆子大，谁都可能成神，或者成魔。
我们镇杀了一个宋旺，但谁知道会不会有第二个，第三个？
这也是我们封锁幻境，禁止大家再闭关，悟道修炼的原因。
但我承认，我们已经阻止不了你们了，在那片幻境中，只有生死搏杀，活下来的应有尽有，死掉的一无所有，我们都是蛊虫，让那个养蛊的邪魔不断汲取力量，不断壮大。
那不是善地，但我们又不能像玄武族一样，不去参与。”
他扭头，看向玄武族的方向。
“可惜他没来，否则我想告诉他一句话。
就算不参与幻境，蛊虫也会主动来蚕食你，这次是我神凰族遇袭，但下一次，或许是你金乌族，也可能是玄武族。
这是一场灾劫，不归路，我们都走在这条路上，无法回头。”
众人寂静。
他们第一次听到神凰族对黑雾事件的真正态度，心中便有些忧虑。
理确实如此，有这烦人的黑雾存在，大家都没法修道，很烦心。
而一旦修炼，被拉入幻境，随时可能被看不见的敌人袭击，死掉。
他们也怕有人在偷偷成长，然后惊艳所有人。
不过，他们很快就心安了。
“如果出了一个蛊王，连神凰族都挡不住，那我们指定也挡不住。
所以，管这么多做什么，等有了神凰族的实力再考虑这件事吧。”他们想。
“所以，厉族长您想怎么做？”有人大声说，“我们听听你的意见。”
厉族长沉默片刻，沉默不语。
金乌族长皱眉，“你有事，就快点说。”
“我的计划很简单，时代变了，正道落寞，邪魔滋生。
我们需要联合起来，让中州再次伟大。”
“具体点？”
厉族长扫了一眼，说道：
“挡不住蛊王的产生，那就由我来做这只蛊王。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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